钱塘自古繁华,江南盛产古镇,那是美景如织、美女如云之外最天然的历史积淀。江南六大古镇(周庄、同里、甪直、乌镇、西塘、南浔)中,苏州占去三席。
甪直吸引我,首先就是“甪”字的特殊。旅行,其实就是“产生好奇--满足好奇”这样的认知过程。所以七年之前我第一次去甪直的时候,目的很单纯,好奇!
小镇上不临水的地方纵横交错着许多的小巷,密密麻麻的,棋盘状排列。每条巷子都是狭窄的,一字排开至多4个人就是宽度;若是在二楼,推开窗户就是对面的人家,邻居的感觉就是这么触手可及的亲近而不设防。临水的地方相隔不远就会架一些石砌的、看上去挺拙笨但是足够可爱的拱形小桥。每每走在上面都有种想把它打包带回家的冲动。
古镇的小吃一般很多也有特色。甪直街面上见的较多的就是南瓜饼、糯米糕和蹄膀。禁不住小店老板的热情推荐,我买了一盒包装很精巧的糯团品尝。在路过古镇入口灯火辉煌的牌楼时,这盒糯团成了我手上的道具,的确很配当时的古镇韵味。
乘手划船,沿甪直四通而八达的水道,越过一座座神态各异的小桥,划船的、洗衣裳的、做买卖的,甪直的女人以原汁原味的镇静沉着姿势,装饰点缀着古老的小镇。
源远流长的水系让这个小镇聚齐了好些个文人墨客的思维头绪,不仅是一份平静,而是变成甪直古镇独有特别的河流湖泊很多民俗文化符号。淞江的下游,叫做苏州河,这条蜿蜒骫骳的河流,在上海外滩闻名的外白渡桥下,灌注更为宽敞巨大的黄浦江。甪直是河流湖泊很多,"甪"字的"三横三竖",便是错综复杂的水道,而那头上的一撇,正是淞江。这可真总算表现出来了"读万卷书还不如行万里路"。这应当是甪直古镇重尚亦重文的文化传统给予她的吧?
这又是一户庭院深深深几许的人烟。特别是在那一些把"甪"看做"用"的人前面。
一桥,一水,一船娘,一句婉转的吴侬软语慢慢远去。
在甪直,可以捕捞无数关于江南的记忆。抵达停船的码头头,上岸,到了一处宅第,萧宅。这家的后人,出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美貌女子,那就是台湾金马奖影后萧芳芳。
河流湖泊很多的女人更是从水中开出的至柔至美的花。
女人是水做的。去过甪直的人,总会发现,它的美流连忘返,仿佛置身于青涩的时代。